首页 都市小说 重生七零之俏美人下嫁乡下最野糙汉

第93章 第二世(番外)

   “时小姐,总算是见到你了。大帅已经到前厅了,请跟我来。”

   听到这话时,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惊恐万分地看着一身军装的张副官,眼中充斥着抗拒的意味。

   她不愿再见到那个人,哪怕是一眼。

   见女人抗拒的神色,张副官不厌其烦的重复着刚才的的话,末尾,又补充了一句,“时小姐,你知道大帅的脾气。”

   站在门口的江夫人是这屋子的房东,她闻声赶来,看到沙发上的时小姐依旧摇着头,脸色愈发苍白,嘴唇也开始发乌,显然是害怕到了极点。

   她不由出声为那女人求情道:“张副官,这寒冬腊月的开着门倒是把时小姐冻着了……要不给时小姐拿条披风来披上。”

   还没等张副官回答,江夫人已经抬手招来丫鬟取来披风,示意给沙发上的时小姐披上。

   她伸出白皙纤细的手收紧了几分披风,嘴唇哆嗦一下,说:“多谢江夫人。”

   江夫人只是礼貌性地笑了一下,回道:“都是女人家,应是互相照拂的。”

   只是时小姐又哆嗦了一下,走廊忽然响起皮鞋的声音,显然是有人往这边来了,这让她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。

   是什么人让她这么害怕?

   江夫人疑惑着,转头看向走廊那头黑压压的一片人群。

   为首的是一个军官。

   军帽帽檐压住碎发看不真切脸,不过熨烫妥帖的军服和军裤,倒是衬得他身形修长挺括,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。

   为首的军官走近,目光却是极其锐利,江夫人冷冷发了个寒战。

   只见他目光从众人脸上一一掠过,最后却落在那时小姐的脸上。

   先前进来的张副官见他进来,叫了声,“羡帅。”

   江夫人脑中嗡的一响,她万万没想到远在安庆城的羡淮竟然过来这种乡野偏僻之地。

   在八大省之中,无人不晓这位羡大帅的名号。年少留洋归来,便领着安庆城督军的职务,权力滔天。

   过了片刻,他方才吐出一句,“时雨,终于找到你了。我手底下的人可足足找了你半个月啊……”

   听见声音,她下意识看向他,大厅内明亮的光线拢着他挺拔的身影。那张眉骨英朗挺括的脸在光亮下显出几分凌厉,哪怕是风尘仆仆也压不住那一身的气度不凡。

   “时雨,你怎么不说话?平日里不是挺能说会道吗?”

   羡淮低沉冷冽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地撩拨着她那脆弱的神经。

   “我不要回去!我不要回去!”

  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,她将面前桌子上的白玉瓷瓶掷向他,企图能让他后退一些。

   可他却只是微微侧身,瓷瓶落地,瞬间就被摔得四分五裂。

   再抬头时,沙发上的女人已经逃窜得无影无踪。

   伴随着浴室落锁的声音,羡淮面无表情的脸上缓缓扯出一个讥讽的笑,“全部人给本帅出去一楼守着,今晚就算有天大的动静都不许进来。”

   张副官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,却只是低头领了命,带着手下退了出去。

   十一点的钟声响起,街边昏黄的路灯渐次灭了。

   此时,外边陷入无尽的黑暗。

   他叫了她的名字,“时雨,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自己出来。”

   低沉的声音携裹着压迫感扑面而来,伴随着巨大的声响,门框破裂的声音重重击在时雨心头。

   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,逼仄的浴室没有可藏身的地方。

   她只能缩在浴缸后边,哭的一抽一抽的,用祈求的语气喊着:“羡淮,你放过我吧……我求求你了……”

   随着最后一道钟声响起时,门被蛮力踹开。

   羡淮居高临下的看着瑟瑟发抖的瘦小身影,又是讽刺一笑。

   他走近她,慢慢的脱掉了外套披在她肩头……里面是件白色的衬衫,露出的小臂外侧那里有一大片擦伤和淤青,擦痕很深,上面还有残留的木屑。

   时雨注意到这点,可看着面前的男人还是害怕的无以复加,本能的一点一点往后挪,直到碰到了身后的墙。

   如此抗拒的动作,让羡淮的嘴角微微一沉,忽然上前几步就将她拽起来。

   她本就虚弱,轻飘飘的像个纸人一样,只能在他的桎梏中红了眼,流下了两行清泪。

   “时雨,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?”

   没有应声。

   羡淮这次没有急躁,反而是点燃了一根烟,另一只手把玩着银色的打火机。

   时雨的侧脸被映得忽明忽暗。

   他慵懒的眯起了眼睛,吐出了一口烟,幽幽地说道:“我最恨背叛我的人。”

   下一秒打火机被狠狠掷到门外,巨大的声响吓得她浑身僵硬,随后更加剧烈的颤抖起来。

   他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她,纤细,苍白,瘦弱,楚楚可怜,让人激发出保护欲。

   就是这种感觉,让他为之沉迷,却付出了惨痛的代价。

   “时雨,你明明说爱我信我敬我,怎么会能背叛我,跟着其他野男人跑了呢?”

   时雨不知所措的摇了摇头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
   “你真的不知道么?”

   他置身事外般欣赏着她的恐惧,短暂的沉默后突然扔掉了手里的烟,把她搂紧了怀里,像是重新得到了失去的珍宝。

   “可我这次是真的生气了。”

   听了这话,时雨却反常的笑了,脸上的笑意一分一分在加深。

   他勃然大怒,额头上青筋蹦起,眼里除了怒不可遏,还有一丝悲痛。本是搭在她肩头上的手,也在慢慢上移,直至脖颈间。

   “你在笑什么?”

   她紧闭着眼睛,小声说:“羡淮,我在笑你蠢……才三个月,你就让我用美人计套出了你军中的布防图。哦,对了……你那娇美的未婚妻也是被我设计陷害,投入他人的怀抱。你那慈祥疼爱你的外婆是我下药毒死的,昏迷在床的妹妹是我推下楼摔瘫痪的……还有,你该不会以为我说的爱你,是真心的吧?”

   这番话语,不知道是真是假,可已经成功地激怒了羡淮。

   他在绝望的暴怒里,回手就拔出腰际的佩枪,咔嚓一声子弹上膛,对准了她的头。

   “羡淮,你有种就杀了我啊!”

   “你别以为我不敢!”

   她适才轻飘飘的一句话,就生生将他推入无间地狱,他死也要她陪葬!

   既然她如此狠毒,他也要她下炼狱里陪着他,受这永生永世无止境的煎熬。

   他慢慢松开扳机,缓缓垂下了枪口。

   羡淮觉得自己有些疯了。

   手心里的皮肤光滑细腻,让人流连往返,他又靠近了她一些,伸手抬起了她尖细的下巴:“时雨,是你先出手的……所以我要报复你,别怪我。”

   第二章

   时雨被羡淮抱出花园洋房大门那一刻,满天乌云黑压压沉下来,顷刻间风雨大作雷声轰鸣。

   冰凉的雨水落到时雨脸颊上身上,冷入骨髓,也让她清醒的认知到,她从此以后的人生,也如同这暴风雨的天气一般,再也平静安稳不了......

   被塞进汽车里,后车厢里唯有她和羡淮。

   他虽模样没变化,可气质却与半月前前天差地别。

   初遇时的他气质温润为人亲和,可如今,光是与他靠近,已让时雨胆颤心惊。

   因为杀戮太多的人自带狠戾的气质,即便他五官雕刻般棈致,嘴角也扬着笑意看着她。

   于时雨而言,却如同鬼魅一般让她害怕。

   “羡淮,你要把我带去哪里?”

   时雨强装镇定质问羡淮,不过微微发颤的脣瓣依旧出卖了她。

   羡淮冷战出声,手指捏住时雨的下巴镪迫她抬头直视自己,调笑道:“那小雨猜猜,我把你从婚礼上带走,想做的是什么?”

   小雨,是他们两人在确定对方心意时,定下的称呼。

   他大了她十四岁,家里长辈让他唤她妹妹,他偏要叫她小雨。

   她隐约记得那时,他也是真心疼嬡她的。

   她和他的亲弟弟羡南年龄相仿,只要他们二人打闹,只要她一哭,无论谁对谁错,他都要扭着羡南的耳朵责骂他,然后将她抱起来放在怀里哄笑。

   时雨还陷在回忆中,羡淮粗粝的手指已从她下巴往下游走,坏笑说道:“时雨,你要玩,我陪你玩……张副官昨天就已经找到了沈易安的藏身之处,你的那个旧情人怕是要比你先提前受些苦了。”

   饶是时雨再笨也知道羡淮要如何报复她了,她之前不是没做过设想,如果羡淮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事,会如何报复自己。

   可从未想过,他的报复居然是这个!

   明明沈易安已经改头换面,甚至抛弃了引以为傲的医生职业,可竟然还会被找到。

   来不及多想,时雨脱口而出:“羡淮,你怎么报复我折磨我都可以……只是,求求你,沈老师是无辜的。他没有做错任何事情,他唯一的错只是帮助我逃跑而已。”

   “时雨,你还在心疼你的旧情人?对了,别担心他会孤身一人,他的行踪可是你的好姐妹亲口告诉我的。此时,她应该在陪着他吧……”

   时雨一瞬间吓的浑身僵硬,下意识便要退后躲开羡淮,却被他手掌揽住细腰,轻轻一拥,便跌入他怀中。

   “时雨,我说过,你永远都别想着逃离我的身边……就算是死,我也要你死在我的怀里。”

   他声音低酥入骨,与时雨来说,听到的却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的声音。

   车子停到大帅府院子里。

   羡淮下了车,淡定的整理了下衣服,便俯下身从车门,将缩在车里瑟瑟发抖的时雨从里面拖了出来,然后横身抱起,朝洋房内走去。

   此时的羡淮,已经吓到连挣扎都忘了,鼻尖眼眶都哭的红红的,瑟瑟的望着抱着她的羡淮。

   上了二楼卧室后,羡淮将怀里缩成一团的时雨,直接放到床榻上,便直起身子,脱掉军服的外套。

   这一举动,只会让时雨的恐惧更加加深。

   “羡淮,你想做什么!”

   时雨看着面前之人接近疯魔,心底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,眼神不住的向门口看去,逃跑意味明显。

   羡淮qī shēn逼近,高大的身形几乎将她娇小的身姿全部掩盖住,那投下的阴影,也渐渐蔓延至骨髓。

   她早已吓的面色惨白,瑟瑟发抖。

   看着她求饶的模样,羡淮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笑。

   他的小雨,怪不得被称金陵第一美人,她无论是哭是笑是怒,都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。

   “你舍得残害我的家人,却舍不得沈易安受一点伤害?可他既舍不得让你吃苦,我偏要让你吃足苦头。”

   羡淮的笑容狰狞起来。

   只将领口扯开,微微露出结实的xiōng jī,他身上伤痕密布,看着便怕人。

   可比这个更让时雨害怕的是,他虽然停止了脱衣服的动作,却突然拽着她的脚踝,将她拖向了自己身边。

   “羡淮,你何必要这样折磨我呢!倒不如直接杀了我!”时雨哭的撕心裂肺,双手抵在他的胸前,试图拉开一些距离。

   可是,无济于事。

   这只会让羡淮更加贴近她,以至于让她无法呼吸。

   他红着眼,语气冷冽,“时雨,我说过,你永远都别想从我身边逃走……以前不可以,之后更不可能。”

   “疯子,你真是个疯子!”时雨冷笑一声,看向外面的滂沱大雨,一字一句:“羡淮,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!”

   羡淮微微摇头,对这句话毫不在意的样子,又慢慢靠近她。

   就在他准备攻城略地的前一刻,时雨突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,将他拉近自己。

   这样近的距离,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眼睛里黑漆漆的厌恶,还有彻骨的恨意。

   她说:“羡淮,我这个人特别记仇,你要是继续下去,我会永远恨你,永远。”

   “时雨,我已经没有在乎的东西了。”他一声叹息,随后嘲讽的笑了下:“我等你来报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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